处。通常来说，项目负责人要根据自身的能力及投资人的喜好来确定项目标题，这个标题就是研究的方向。对于这一点，文森只花了两个小时就让大家明白了。
“大家说说你们的想法，我们的项目叫什么题目好，这是一次头脑风暴，你们就畅所欲言吧，别担心，不会有人取笑你的。不过，最好和这些字眼有点关联。”文森强调了话题的主线，以免这些学生的想法过于天马行空，他还任命了一个书记员，一个长着一脸雀斑的文静女生。
“我很想研究人类作为整体发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还是安德鲁，他第一个发言，文森发现这家伙至少在这些学生眼里很有些号召力，或许是家庭背景，又或许是因为相貌出众，文森把他列为了第一拉拢对象。
“人类整体发展进程这个题目比世界和平还要大，我认为不合适。我倒是对生育问题很感兴趣。为什么发达国家生育能力会更弱，这个和生物界好像有些相似之处嘛！”那个书记员很有礼貌地举手发言。
“为什么不从世界生产的平衡说起呢？难道我们这个世界的动荡不是因为生产的不平衡以及分配制度的缺陷所造成的么？”说这个话的女生一头黑色的卷发，相貌很清秀，有点犹太人的样子。
“我建议大家轮流发言，每人的时间不超过五分钟。”一个合理的建议被大家采纳并执行。文森满意地看着进展，实话说，这样的开头他应该满意，花费也不太大，自己还能剩下不少。
安德鲁站起来：“我所说的人类整体发展指的是人类的社会化过程在人类的种群发展所具有的意义。我们知道有些动物，很可能是大多数，虽然我们研究它们的时间过短，无法看到这些小种群的社会化进程，但是不是有可能在这个星球上，我们人类和那些生物是在一条路上奔跑，只是人类走快了一步。又或许是人类受到了某些智能生命的启发，就像神的手指指明了道路，人类成为万物之灵。闪电在充满蛋白质的海洋上无数次闪过，构成了最原始的生命，而库布里克电影里那黑色的方尖碑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