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8月27号,十一点半,徐行拎着那个大箱子顺着人流走出樟宜国际机场。他随手招了一辆的士,司机是一个黑色皮肤宽额扁鼻的马来人,他殷勤地帮徐行把箱子放到后备箱里,徐行轻轻向着左右扫了两眼,没有什么异常的人物,他迅速地坐到了后排座位上。
司机也坐在了驾驶位上,发动了车子,开口问道:“先生去哪里?”
“希尔顿大酒店。”徐行吩咐司机直接到上回自己的住的那个地方,虽然老方没有说在哪儿见面,不过他知道一定会在那个地方找到这个叫老方的人。
新加坡的交通状况十分不错,从樟宜国际机场到那条被中国人称为南京路,美国人眼中的第五大道,法国人心中的香榭丽舍大街的乌节路通常只需要半个小时。不过今天路上不太巧,一路的红灯,十八个红灯浪费了十五分钟的时间。
中午十二点二十分,一辆出租车飞快地开进了新加坡希尔顿大酒店的门亭。一个全副盛装的门童赶上两步来帮着开门,徐行身着黑色风衣,戴着墨镜从车里出来,司机下车到后座打开后备箱拿出那个大箱子,徐行接了过来,自动电子感应门已经大开,这时候第二个门童已经极之恭敬走了过来,想要接过徐行手中的行李,却发现徐行已经提着箱子走了进去。两个乘客一边向外跑一面冲着车子挥手,门童马上把车门重新打开,两个乘客却打开后车门坐了进去,他们赶得还真巧,在车里叫了声机场,接着出租车一溜烟地开走了。
“如果总有这样的好事,那自己的车子的空驶率一定是全国最低!如果每个车子都像我这样,那这个城市的汽车尾气排放一定是全世界最低!”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幸福地想着这两笔衔接得无缝无隙的生意。
徐行刚走进大厅,那个叫保尔的客户经理已经带着笑容迎了上来,他的身上仍是穿着整齐的黑西装,打着同样也是黑色的领带,和平时一样,他的边上有一个同样也是黑色套装的女接待员。
“彼特先生您好,欢迎再次来到希尔顿,”他一边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