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尽帮着外人说话?啊?还要我忍着?!”
之前在冷宫呆了好几年,不曾见过什么人,每日里的活动范围就那么两间屋子,即便是正常人都能弄出心理疾病来,更何况贾元春?他在冷宫呆了那么久。就连最下等的奴才能能够作践他,那段遭遇,早就让他的心灵扭曲了。后来他成了妃子,即便家里多年的教养在那里撑着,可是这心性儿到底不比从前。
如今,家里为他花了这么多的银子,却换来这么个结果,贾元春撑到现在才爆发,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抱琴跌倒在地,还怕贾元春高声让别人听见了。认为他对万岁有怨言,连忙扑过来,抓着贾元春的裙摆道:“娘娘,我是您打家里带来的。别人可能背叛娘娘,我却不会。娘娘就是不信我,难道就不信老太太和太太?”
贾元春这才住了嘴,道:“你最好永远记得这一点。”
抱琴道:“娘娘,这宫里连块石头都长着嘴。省亲的时候,娘娘跟老太太太太道委屈,奴婢是知道。娘娘是伤心自己长年见不到老太太太太,可可落到那些人的嘴里,只要变幻一下次序,只怕到了万岁的眼里。就成了娘娘嫌弃宫里了。”
贾元春一听,立刻就跳了起来:“你说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抱琴道:“就是灯节后没过多久的事儿。等奴婢听说了,已经传得满宫里都是了。奴婢不敢让娘娘知道,怕激起了娘娘的脾气,这才不敢告诉娘娘。”
贾元春道:“你,你。抱琴,你可把我给害苦了。”
抱琴很想说,这一切都是娘娘您自个儿口无遮拦惹下的祸。可是他如何敢?只得苦苦地哀求。
“娘娘,忍一时之气,退一步海阔天空。二姑娘不就是这么做,才有今天的气派的么?”
抱琴不提贾玖还犹可,一提贾玖,贾元春的火气就上来了。
在贾元春的心中,荣国府这一辈只有他一个嫡出的孙女儿,贾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庶女,给他提鞋都不配,如何能与他相提并论?可是就是这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