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就是稻米一年也能够收三回。这样的地方出来的红苕,要想在我们大齐落地生根,为我们大齐的百姓带来福祉,哪里是一朝一夕能够成的?若是早早地捅出来了,以某些人的性子,只怕三五年内没有看见成效,就要说我们家欺君了!”
贾母点点头,招贾玖过去坐在他身边,道:“正是。你祖父是个谨慎的性子。当初他在家的时候,我就不用担心,只要过好我自己的日子变成。若是这事儿是你祖父安排的,以他的性子,事情未成之前,他是不会让人知道的。”
贾玖道:“正是祖父的交代,父亲才什么都没有说的。那年,好容易有点成果,父亲也认为到了秋天的时候可以跟上面有个交代了,谁想到宝玉居然衔玉而生。若是在这个当儿把红苕交上去,上头会怎么想我们家?原来会为我们家带来富贵绵长的红苕,只怕成了我们家的催命符了。一面是两代人的辛苦,一面是家族的安危,父亲左思右想,最后还是忍痛将培育出来的红苕给毁了,只留了一株小苗苗养在花盆里面做个念想……”
贾母一愣,继而长叹一声,良久才听他道:“继续。”
“是。”贾玖低声道,“今年孙女儿从父亲手里得到现在的这个院子的时候,父亲无疑中失了口。孙女儿觉得,这红苕既然是个利国利民的好东西,又是高祖皇帝和祖父的约定,总不能让祖父的一腔心血都付之流水。所以孙女儿将红苕重新种到了地里面去。后来结识了张游击家的张翠凤姐姐、又知道了边关将士们经常饿肚子,孙女儿就斗胆,分了凤姐姐一些。上个月,张姐姐写信来告诉孙女儿,这红苕在边关生长得很好……”
贾母道:“所以万岁就过来了?”
贾玖道:“是张游击跟万岁上了折子,万岁今日驾幸嘉善长公主府,跟嘉善长公主说起下面的人又用祥瑞骗他。孙女儿才跟万岁说了红苕的事儿。”
贾母一听,道:“万岁可说了什么?可有给什么赏赐?”
贾玖苦笑道:“老太太,如今我们家哪里还敢求什么赏赐?能够保住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