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足足有六十年的空缺,使得哪怕只是候补,在道门中也是意义非凡的。
如果道魁真的把金衣道子放在了外门,就等于是放弃了这一脉的传承,那对道门来说,就是损失了一道传承,这样的损失在大多数人看来,可比纳税这件事重要得多得多。
对于离尘道老和了凡道老来说,没有比这个更严重的事情。
道魁答道:“道老,你应该忘记了大师兄在的时候,他可是我道真一脉的领袖,金衣道子对我道门来说,可不仅仅是一支传承,而是在必要的时候担负重任的。作为金衣道子候补,不通俗物,成么?”
“可是道魁……”
“放心,我并不是因为要将金衣道子一脉放到外门这才让这孩子从现在开始领着俗务,而是对他有着非常高的期望,这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可是他,他是个女孩子,年纪也小……”
道魁道:“女子就女子吧。既然是出家人,为何还要用俗世的眼光看待这个问题呢?就将这件事情作为对他的能为的考核吧。若是他真的做成了又一直没有走火入魔,那么他就是理所当然的金衣道子,不然,就是候补。”
“是。”
听道魁已然有了决断,就是心中有再多的疑惑、再多的不安,离尘道老和了凡道老应下,可是他们的心中却充满了忧虑,偏偏又什么都不能说。
道魁转身跟自己的孪生弟弟兼师弟国师低声交谈了几句,这才站起身来,往前面走去。在前面大殿上,贾玖已经跪坐在蒲团上等了很久了。
在重重帐幔之后,道魁深深地看了端坐在蒲团之上的贾玖好一会儿,对这个孩子不觉多了三分满意。
刚开始的时候,道魁对贾玖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以为对方是恪守礼仪,等观察了一会儿,才发现原来这个孩子已经进入了坐禅修行状态,所以才对外界不理不会。
道魁并不认为贾玖这样做是一件失礼的事,反而对贾玖的表现非常满意。
这孩子能够修炼成《九阳天诀》看起来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