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穿里面的单衣,不能再多了。”
小女孩愣了一愣,继而很干脆地将衣服首饰都扒了下来,果真只留下贴身的单衣。
看见小女孩如此干脆利落地滚钉板,就是王继恩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带着这个小女孩入内,等候宣召。
皇帝一听一个小女孩鸣御鼓、告御状只是为了告家里的奴才,非常惊讶,就是文武百官们放松了下来,觉得有趣得紧。
一声宣,百官就看着御道尽头,一个仅着单衣的小女孩慢慢地走来,看其身形,最多不过十岁,或者说,说这个孩子只有五六岁也是有的。如此年纪的小女孩居然会来告御状,文武百官心中不觉怜意大起。等这孩子入了金銮殿,看着那粉雕玉琢的小脸上还有鲜明的伤痕和血迹,更是让人为之唏嘘。
皇帝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见了这么一个小女孩,他心里也软了。没办法,他的儿子少,女儿更少,健康的几乎没有,只能抢兄弟家的闺女充作自己的女儿。可饶是如此,终究是隔了一层。眼前这个小女孩面对自己也不露怯,可比宫里那些强多了。
皇帝道:“下面何人,为何告御状?”
那小女孩拜了一拜,道:“启禀万岁,臣女之父乃是昔年荣国公贾源之嫡长孙、现蒙朝廷钦封的一等将军贾赦。日前,臣女听说家奴周瑞之妻拿着荣国府的帖子包揽诉讼生受了三千两白银,并亲眼见到此人将证据藏到了荣禧堂。臣女虽然年幼,却也知道,这天底下只有陛下之言才是金口玉言,陛下之下,哪怕是王子犯法亦与庶民同罪。如果此事爆发出来,必定是父亲代那奴才受过。臣女想救父亲,故而前来告状。”
皇帝一听,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个周瑞是你们家的奴才?”
小女孩答道:“启禀万岁,此人是我们荣国府二太太的陪房,不是父亲的奴才。而且,此人曾经多次在人前人后诽谤家父。希望陛下能够为臣女一家做主。”
刑部尚书得到允许才开口道:“小丫头,既然你父亲是袭爵之人,那么这事难道不是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