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摩智大师何必自谦,谁不知道大师乃是大元国师,在陛下面前一言九鼎,汝阳王和国师,都是为陛下效力,本不分彼此,只是如今有些小冲突,大师乃国师胸怀,必不予我等为难。”七十多岁的僧人侃侃而谈,身后的几个壮汉各个提高警惕,手中紧握兵刃,不敢稍有懈怠。
达摩智大师呵呵一笑,其状优雅大气,宛若佛陀一般,笑着说道:“听闻红木大师是南少林首座红叶师兄,武功见识一定是不凡的,但如今此话却稍有瑕疵,小僧不吐不快。须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今四海之内,皆为王土,如今魔教反贼头目被小僧擒获,正欲献于陛下,红木大师却以汝阳王之命截夺,如今汝阳王不在此处,小僧岂能轻信。万一大师非红木,手中凭信非汝阳王之令,小僧如何向陛下交待。万一说讲起来,反而让汝阳王为难。”
达摩智侃侃而谈,对面的红木却是面不改色,见达摩智说完,微笑道:“国师所言在理,但国师想必知道,汝阳王千金,邵敏郡主落入敌手,生死不明,但日前传出郡主被魔教所擒,正在五霸冈一带,而此贼乃魔教头目,或许可以从他身上得到有关消息,贫僧等人既然为汝阳王供奉,岂有不效死力之说,国师,我等只是想追问郡主下落,还望国师通融。”
达摩智微微一笑,宛若迦叶尊者,笑道:“红木大师既然说了,小僧倒是有所耳闻,据传峨眉郭奉武,武当殷梨亭,均在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之时约战杨逍,正是鲁豫交界的五霸冈,时间正是今日。听闻汝阳郡主擒少林,踏武当,战峨眉,挑明教,若是被不自量力之辈擒获,大抵是这四派所为。”
红木一怔,他出身南少林,所以虽在汝阳王供奉,却也未曾参与光明顶之役,也未曾参与中原围攻少林武当,而这些消息也有些避着他,是以虽然奉命救回郡主,却是消息得到的不完全。
日前他得到消息,魔教一大头目出现在鲁豫交界,是以率精锐手下赶赴那里,希望有所收获,不想遇到五年前被御封“大元国师”的西藏释迦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