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冷了下来。
小唯一直乖乖的被吊着,沉默地看着身边的两人较劲。随着马庆被寒气侵蚀,手上的力道逐渐松了下来,小唯像片叶子一样轻飘飘的落了下来,轻巧的一蹬,往后退了开来。他不知道现如今的情况到底是什么,索性躲得远远的。
白有贵显然留有余力,轻松的问马庆:你看,今天就教你第一课,控制好自己的好奇心。哈哈哈哈。以后如果有人故意诱你以奇伟、瑰怪,可更得打起二十分的注意力才好。小唯,你也记着点,若是朋友自然会直言相告,只有心中有鬼的人才会扭扭捏捏。
马庆一口气几乎背了过去,但还是嘴硬得很:你是师傅,你叫我听,难道我还得再留心防备吗?
白有贵被顶了一句,翻了翻眼睛,说道:似乎也是个道理,天地亲师,没理由连师傅都不信。嗨算了算了,不跟你计较。不过今天这道气,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受着。
马庆寒气入体,渐渐不支以致于昏迷了过去。
小唯看到胜负已分,不大会殃及池鱼了,便凑了上来,看了眼昏迷之中的马庆。他全程都看得很仔细,清楚白有贵刚才那道气虽然暴戾,却是严格顺着脉络行进,没有溢出一丝。若是要伤人,却要反其道行之,使气冲撞于肌肉脏腑。由此推之,师兄方才绝不是要对这黑柱子动手,于是也不担心他的安危。不过马庆毕竟昏了过去,他仍旧问了句:师兄,既然不想伤人,你下手是不是重了些。
白有贵抚摸了下小唯的头,夸道:小唯,先生传给你的望气之术你修习的很快呀。才几天就能看出我出招轻重了,还能看出气在体内的运行轨迹了。小唯听后不自觉的挠了挠耳后的巛字印说道:也不知先生为什么教我这个本事。
白有贵这几日也跟小唯处的熟悉了,说话也随意了些,应道:先生的心比女人心还不好懂啊。
小唯不敢回答,说道:师兄那我先去睡了。
白有贵点了点头。小唯找来两个凳子叠了起来,然后爬上去吹熄了中厅的灯,然后又收起了桌上的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