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吧?”
仿佛是在念出审判的言灵一样,木山春生说出了这样的话。
“是...麽......这这样......”
少女断断续续的吐出声音,嘴唇有些微弱的颤动,没有表情的表情变得空洞而木然。
——不停的不停的帮助别人,只是一种可悲的心理安慰,最后的结局竟然是为了「方便自己」。
少女在听不见世界的声音的彼方,杂音响了起来。
——即使知道这样的想法把自己所认定的事情都不经意间否定了,也没办法反驳。
空气的镜子从中间裂开,噼里啪啦的玻璃渣掉下来,鲜血也从脚下涌出来了。
“丫头,如果你重要的人去了远方,会想办法让他们重新回到身边,然后再像以前那样玩扑克牌吗?”
接着问着如此现实化如此边缘化、又如此幻想化的问题,木山春生垂下眼帘。
在话音未结束的时刻,少女的心跳不着边际的遗漏了。
——回答不了,失去了某种东西,所以回答不了。
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只要是人类就一定会为了「方便自己」去行动,「保护重要的事物,守护重要的人们」说白了就只是让自己不会因为失去而难过,就仅仅是让
自己能够像以前那样。
逃避现实,否认现实,然后再去奋力改变现实。
“那已经......不可能了吧,”
时光变得无比漫长,感觉出来失去的东西,再也赶不上了。
“......”少女像是没有了呼吸,失去焦距的瞳孔里是丢掉某样东西后剩下的虚无空间,宛如黑夜里苍白的月球。
那里什么都没有,什么东西都没有。
这个坏掉的少女,也渴望自己能够像正常人一样思考,只不过她没有一点自觉。
“没办法再玩扑克牌了,我已经回不了家啦~”
她喃喃着,
喃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