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摩菲一时有些无言了。
然而还没完,盛亚维向来信奉有仇当面报,虽然真身暂时打不过摩菲,但言语上就不一定了——
“您老人家果然是当留守老人当久了,不仅思维僵化,还不知道信任这个词怎么写了,是吧?”
“哼!”摩菲表示不服,“这世上有我这么年轻貌美的留守老人吗,你这丫头真不会说话,是想让你这张嘴被缝了吧?”
盛亚维似笑非笑:“说的好像你不是来专门听我说话似的...我要是嘴被缝了,你的好奇心不就得不到满足了吗?”
“...好吧,我是有点舍不得缝你的嘴。”摩菲声音突然一转,有些忧愁,“我果然老了吗,居然因为无聊忍下你这么个不省心的货?早个几万年,遇到像你这样的硬骨头,我怎么也得先把你那根反骨打折咯!”
最后一句,摩菲说的阴森森的。
“这句话我都听您老说过好几遍了,”也不见盛亚维露出惧色,只见她用夸张的表情和语气说道:“您老别老吓我,我这人胆儿小!这一害怕....指不定就说不出话了!”
摩菲:“……”跟这丫头说话怎么这么累,奥尔里多那小子平时怎么养孩子的?感觉她越发的软硬不吃了...
“好、好、说、话!”
摩菲还是难得自己说这句话,因为他一向都是听别人跟他这句话。
盛亚维闻言整了整表情,恢复了惯常的寡淡,“好吧,我想说的是,遇上我之前你不用忍别人是因为——通常都是别人忍你。”
摩菲想了想,笑道,“还真是!”
“你这丫头果然各方面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对你保有最大的期待果然是我做的最正确的事。”
“可别!”盛亚维‘谦虚’到,“其实你不用对我期待太高,我之前忍你也忍的很辛苦的...现在只是忍无可忍、破罐子破摔罢了。”
摩菲却笑了,“就冲你是第一个敢当面对我说这句话的人,我也必须保留对你的态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