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拉塞尔偏居一隅,又没有朝米连城称臣纳贡,说起来是相当于割据造反的乱臣贼子,面对“皇帝老儿”他本来是无需这样谦恭的。
说的大一点,按照国际惯例,两者现时的地位是平等的,都是一方之主。他就是满嘴印第安土话,十分无礼的吆喝一声,兀那主宰老儿,木事跑到老子的地盘上干什么?(不知土语怎讲,已翻译!)也不是说不过去。
无奈形势比人强,米连城的财大气粗,那是他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的,再给他个胆子,他也不敢那么大咧咧的随口乱喷。
毕竟,他现在可说是危如累卵,就是仰仗着自己手拿把掐着圣印在手,米连城勉勉强强可说是投鼠忌器,寄希望于他将圣物拱手献上,所以暂时也没有很强硬得镇压他。
但是没有镇压,不是不能镇压,松本介夫前车之鉴,现在他在无限空间里面那是好大的一条包身工,据说已经混上了第一高手的荣誉称号,当真是好大的名头!
还不是给人当牛做马?
拉塞尔可不想也被随手镇压了,给人家去当牛做马任意宰割。
虽然眼下混得相当不好,可是路是自己选的,就是跪着走也的走下去,总好过把命运放在他人的执掌之下来得痛快。
所以面对米连城,老奸巨猾的拉塞尔是一向不吝厚礼卑辞的,无论如何,伸手不打笑脸人不是?
可惜,他不知道米连城这次过来就是为了彻底解除他这个安全隐患的。
米连城也不跟他客套,眼下时机紧急,实在不是客套的时候,是以他径自说道,“拉塞尔,直说吧,我此来为的就是你手中的圣印!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再拖了,你是选择顽抗到底,一定要和我做上一场呢,还是顺应形势,把圣印交到我手上?这一切都在你!”
拉塞尔万万没有想到米连城此来竟是为了下这最后通牒的,实在是来得太过于突然了,事前没有一丝一毫的征兆,这顿时弄了他个措手不及。
“这?主宰!这又是何必呢?你我两者相安无事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