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的吵闹,似乎传不到这座小院,
良久的沉默之后,曾静轻声的开口,
“你当初,是怎么活下来的?”
江阿生最终还是开了口,“我胸口那一剑,常人绝对活不了,只是李鬼手曾经说过,我的脏器与常人异位……”
“一般人的心脏再左,我却是在右……”
“当初被一名船夫所救,在李鬼手那里换的脸……”
喝了一口酒,曾静缓缓的开口,
“在我被陆竹缠住的三个月?”
江阿生点点头,似乎是陷入了回忆,“后来,归还李鬼手药钱的时候,听说了,你在南京。”
“我们当初并不是巧遇?”
曾静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江阿生。
良久之后,长长一叹,“你从头到尾,都知道……”
“我每一天都可以杀了你,只是,想把黑石一网打尽!”
拔出了辟水剑,却没有出手,只是放在了桌上,
“当初是我杀了你的父亲,你动手吧!”
“只是,在你动手之前,我要问你一件事,你有没有对我真心过?”
江阿生深吸了一口气,忍住眼中的泪水,将剑放在了曾静的脖颈之上,
“万万不可能……我对你,全部都是虚情假意!”
往前一探,江阿生的手抓住了曾静的咽喉,长剑似乎只有离穿透曾静的咽喉,只需要在用一点点的力气。
江阿生开口,语气中已经满是泪水与愤怒,
“你……杀我,我不介意,但是,你万万不该,杀我的父亲!”
看着曾静的眼睛,那脖颈之上,已经由于江阿生的用力,出现了一丝的红痕,
“你走吧!”
放开了曾静,江阿生喃喃的开口,“先父若是知道我杀了一个弱女子,他地下有知,并不明目,我不要再见你!你走吧!滚!”
“走?去哪?”
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曾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