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追问。
“只怕我们晚些来,陆郎性命不保!”
沈元的话点醒了陆见,一时令他醍醐灌顶。他愣了好一会儿,方才看向沈元,问道:“既然这样,下一步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沈元苦笑:“使君既然胸有成竹,想必已有应对之策,以我之鲁钝,却也不好猜测使君的心思。”
“事情到了如今这步,仅凭使君一人,只怕是难以为继。”陆见思索一番,所言却有些悲观。
“这便不是你我能够决定的事了。”沈元听闻陆见所言,不由得也有些怅然。他思虑片刻,幽幽道:“不过,医监所为,无愧于天地,令沈某颇为佩服。”
陆见听着沈元所言,却仍是拧眉思索着。沈元见状,正要发问,陆见却突然抬起头看向他。
“冯既白固然可恨,但陆某以为,好生审问冯既白,仅凭他,断然无法经营如此庞大繁杂的关系网!”
“陆郎有什么看法?”沈元闻言连忙追问。
“自崔德福死后,崔氏的产业大部分都归于侧房秦六娘名下,但秦六娘处心积虑,也一直未能斗倒正房崔柏修!捕头以为,崔柏修的凭仗,又是什么?”
沈元暗自思虑一番,猛然抬头:“陆郎是说,崔柏修才是济世堂真正的幕后主使?”
“以愚浅见,正是如此!”陆见语气笃定道。
几乎同时,崔柏修在自己精心布置的房中醒来,他错愕看向床榻,佳人早已不见,这令崔柏修恼恨非常。然而片刻后,几条消息由若干仆役相继带来,令崔柏修震惊之余,也深感情势紧急!
得讯的崔柏修顾不上再恼恨虞雁回之事,他立即动身前往大牢,不多时便见到了冯既白。
“你把希望寄托在陆见身上,可惜,他反水了。”崔柏修面无表情,却难得开门见山了一次,冯既白闻言颓然坐倒在地,心中暗暗叫苦。
“如今你没得选,我帮你,你帮我,如何?”崔柏修直截了当地问,也更说明当下情势之紧急。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