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谈,稍后让沈海去楚阳酒肆,把我定的酒菜拿回来分一下,给我们送进来一份便可。”
沈妻应声,带着孩子们离去,沈元向陆见招招手,带着他行入侧室之中。
“沈捕头身居要职,家中却如此素简,当真是令陆某心服口服。”
“朝廷给得俸禄,已足够一家人支用,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沈某虽是个粗人,却也懂得这个道理。”
二人坐定,沈元开门见山,问陆见道:“医监方才说有要事相告,不妨直言。”
陆见点点头,伸手去怀中摸索一番,摸出崔柏修送给自己,装着金饼的那个布包,放在桌上推向沈元。
沈元伸手拿过,打开一看,就变了脸色:“陆医监,这东西虽抵得沈某两年的俸禄,但不义之财,沈某只能坚辞不受。不论医监有什么目的,找到沈某这里,只怕是找错了人!”
“捕头误会了。”陆见连连摆手道:“这东西,也是别人给我的。陆某也觉得烫手,就赶忙拿给捕头,请捕头替陆某交公……”
“哦?”沈元听陆见所言,一时来了兴趣:“不知是谁人给陆医监的?”
陆见看着沈元,一字一顿:“崔柏修!”
“他有什么目的?”沈元听说是崔柏修,一时来了兴趣,连忙追问。
“他迫我签下几份契书,想要将冯既白名下的几处产业,转移到我名下!”陆见道。
“竟有此事!”沈元闻言皱眉:“冯既白如今在押,查清罪行之后,所有冯氏资产都要罚没充公,这崔柏修,竟打起这般主意!”
“崔柏修向我解释,说这些产业都是他所购置,只是碍于崔氏内的阋墙之争,才暂且挂于冯既白名下。”
“不论有何缘由,在罪人定罪之前,其名下资产,都绝不能轻动!”沈元义愤填膺地说着,将布包拿在手中:“陆郎放心,你所言的这些事,沈某会向使君如实禀告,绝不让崔氏的阴谋得逞。”
“烦请捕头转告州府,崔柏修转移资产那几份契书,是他逼迫陆某所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