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执邪魅一笑,他上下扫了一眼鱼闰惜,看着她的眼神极其暧昧。
鱼闰惜被他盯的很不自在,她羞赧地低下头。
“无碍,夫人放宽心,糙活我来干,你干细活,这样你可还有顾忌?”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鱼锁,你也不是什么高尚之人,知道该怎么选择,鱼闰惜在心里劝慰自己。
斟酌再三,鱼闰惜咬咬牙应承了下来:“行,我答应了。”
鱼儿终于上钩,沈执淡笑:“我就知道夫人最识趣了,为夫现在恰好有细活给你干。”
“细活?什么细活?”鱼闰惜疑惑问道。
沈执从床上起身,慢条斯理地脱下了自己的衣物。
鱼闰惜愈发感到尴尬,内心有种想要逃离现场的冲动。
沈执褪下衣物后拉过鱼闰惜的手,鱼闰惜的视线不由慢慢下移。
“啊!”一道尖锐的叫声划破了夜的宁静。
“啊!这什么!拿开拿开,什么东西!”鱼闰惜的尖叫声响彻了整间屋子。
沈执脸色瞬时黑了下来。
“夫人怎么能这样?”
“干不来,干不来!糙活细活我都不干,我不干了。”鱼闰惜说着就要下床,被沈执拉回了床榻,他将她按在了身下。
“夫人若拒绝我,我的病只会越来越重的。”
“你……你到底有没有病啊?这是行还是不行?”鱼闰惜颤抖着声音问道。
“夫人这话问的,有没有病我自个不知道?我每晚都喝药,问题不大,只要夫人愿意配合我,我的病很快就能好的。”
“这活我真干不来。”
贫贱不移,威武不屈,鱼闰惜这一刻才知晓原来自己还有这种良好品德。
“难道你不想要自由了?”
“自由是什么东西?怎能跟夫君相提并论呢?”鱼闰惜说话语气带着十足的讨好意味。
“行吧。”
“那我们先睡觉?”鱼闰惜讪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