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与她开玩笑,若真如他所说,他身子因为她如此,她确实应该负些责任。
如果他真的不行,她倒可以接受,她不用怕会与这个陌生男人有什么亲密接触,他这么年轻身子就垮了,没准过几年就没了呢。
这样一来,她的日子就有盼头了。
而且,面前的男人各方面条件看起来不错,她刚来这边,还不了解这里。
在这,她无依无靠,她与他之前就是夫妻,直接省了一大堆麻烦,这么想,于现在的她而言,他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鱼闰惜瞥了沈执一眼,如星辰般璀璨的眼眸微微颤动着,她嘴角轻轻一勾,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
“你……真的不行?”
“你要试试吗?”
鱼闰惜娇憨地摇摇头:“不必了,我相信你!”
“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
沈执勾唇,满意地笑了笑。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沈执,字恪怀。”
“好的,沈恪……”
“你喊我夫君就行了。”沈执打断言。
“……”
“叫一句听听?”
鱼闰惜尴尬低首。
“我不习惯。”
“你以前都是这么叫我的。”
“我……我累了,要再睡一觉,你别打扰我。”说完,鱼闰惜直接躺下,她翻过身,没有再理沈执。
沈执也识趣地没有打扰鱼闰惜,她已经接受他了,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头,来日方长,他并不急于一时。
鱼闰惜再度醒来时,时辰已接近午时,她在府中闲逛了会,用过午膳后,她唤了贴身照顾她的丫鬟殷歌问话。
她对那个自称她夫君的男人没有半分熟悉的感觉,还不及方才吃饭的桌子让她感到熟悉,她总觉得他有什么瞒着她。
“我叫什么?”
“夫人,您为何这么问?”殷歌疑惑问道。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