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们确实像冲我来的。”
沈觊深思许久,然而,却并没有一丝头绪。
“我不知道。”
“夫君可以想想别的,比如身边的人。”
沈觊摇头,他思索了一下说道:“难道是因为我父王?”
“若真因为你父王,应当是凶杀,既然是凶杀,我挡在你面前时又怎会特意将我推开?我是你的世子妃,一并杀了岂不更好?我觉得他们的目标是你,并不想牵扯旁人,你应该在自己身上想想。”
“我真想不出来。”
“临阳王府世子身份何等尊贵,普通人、就算是在京稍有些地位权势的人,也不敢有如此大胆之举,除非……”
“除非什么?”
“那人身份地位跟你一样且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
“符合这些的人少之又少,要真有,我早想到了。”
鱼闰惜轻笑一声,她故作洒脱。
“看来是我多想了,可能他们就是普通土匪吧,不过我很好奇,夫君在外头真没有些关系不好的人吗?在学堂时,你可没少压迫别人。”
“我哪有!而且谁有那么大胆子跟我过不去。”
“夫君说的对,谁会跟你过不去呢,说到这,我倒是想起了一些事。”
“什么事?”
“夫君不记得了吧,以前在学堂的时候,你可没少欺负我们二公子呢,你可还有印象?”
“我不记得了。”
“夫君不记得也正常,毕竟,这些都是你溺水之前的事了,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就算是二公子本人也早就忘了吧。”
鱼闰惜语气淡淡,装作是随口一说的样子。
沈觊星眸微敛,他静静地注视着鱼闰惜,面上表情十分奇怪。
“看我做什么。”
“没事,只是听你这么说,我才知道我与那沈执是从小就不和睦,难怪我总看他不顺眼,原来我之前就不喜欢他。”
“夫君可不能继续这样了,二公子可是很记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