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茶具的动作,她疑惑地看着鱼闰惜。
“怎么了?小姐,可是有其他事情要吩咐?”
鱼闰惜摇摇头,她拉着常夕,在一旁的红木雕花长凳坐下。
“这几天一直忙,还没问你,这不是快要到你离府的日子了吗,不知温彦亭那边准备的如何了?”
鱼闰惜除了给常夕备了丰厚的嫁妆,还把之前新开的一间铺子送给了常夕,她为她安排好了出府的一切事宜,现在只待温彦亭那边了。
常夕明眸含泪,说到这个,她总是不自觉的想到分离,原本她与温彦亭的事应当是要过些时日再议的。
那天,她知道了鱼闰惜与沈执的事之后,主动去找了温彦亭,在出嫁事宜方面,她接受鱼闰惜的一切安排。
而这么做的目的,只是想早些离开王府,她知道,自己离开鱼闰惜,才是对她好,她不想成为她们家小姐的累赘。
“小姐,您对我这么好,奴婢已经很满足了,只是以后不能经常见到小姐了,奴婢……”说到这里,常夕已经泣不成声。
鱼闰惜轻拍了拍常夕的手,安慰道:“你不必担心,我们以后还是可以见面的,我特意给你备了飞奴,以后我们可以通过它联系。”
“小姐……真的吗?”听言,常夕面上表情肉眼可见的好了许多。
“当然,以后我们不再是主仆,我们会是姐妹、是朋友、也会是亲人。”
“小姐,您对奴婢的恩情,奴婢无以回报,奴婢不言下辈子,日后若有用奴婢之处,奴婢定当万死不辞。”常夕声音颤抖着说道。
“好了好了,你少说这些了,再这样我可就不理你了。”
“好,奴婢不说了,小姐不要不理奴婢。”
夜晚,轻纱绫罗暖帐内,两道身影交缠重叠,娇促地喘息和那因**发出的声响不绝于耳,漆金雕荷大床晃动得厉害,咯吱咯吱的响声自帐内传出,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此刻,鱼闰惜香汗淋漓,身上黏腻湿热不堪,她被沈觊弄得浑身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