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汗了,要不……先去沐浴吧。”
“想偷偷跑了?”
“我没有。”计谋被识破,鱼闰惜顿时红了脸颊。
沈觊闷笑着直接将鱼闰惜扛起,她惊慌失措,在他肩上胡乱挣扎。
“我不跑……我真不跑,你先放我下来。”
他不为所动,依旧扛着她往浴间方向走。
“外面有人,真的有人啊!你快放我下来。”
“你别乱动,我走侧门就是。”
“放我下来!”
“我就不。”
鱼闰惜羞愧不已,她捶了几下沈觊的肩,怒斥道:“沈觊,你气死我了!”
“不气不气,待会冲冲凉水就好了。”
浴间,正中的浴池,池水荡漾地厉害,沈觊将鱼闰惜牢牢的抵在墙角,不允许她有半分闪躲,他一手紧紧箍住她,一手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
“别…别扯。”
“再买就是,多日不见,当真让我想念的紧。”
锦缎撕裂的声音与池水打在池壁上地响声混杂在一起,在这安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圈圈涟漪自二人周身荡漾开,不多时,女人娇促低吟和男人粗重地喘息自池内传开,浓郁地暧昧声响萦绕在四周,充斥着整个浴间。
男人正是血气方刚、如狼似虎的年纪,面前心爱的女子仅仅只是站在那,便能让他血脉偾张,躁热难耐,让他忍不住地想要贴近、想要深入了解,他难以自控地掠取着那娇软。
“好了,你别……。”
“没好,我还没好。”
鱼闰惜可怜哀求,沈觊却没有心思理会,与她分别多日,他想她想的发疯。
“我不行了,好热,我头好晕。”
还是以往常用的借口,沈觊当然不信,他不以为意地说道:“我还行。”
鱼闰惜绯红的脸颊都快被沈觊气扭曲了:“够了,你能不能顾及一下我!”
“不够,还有力气叫唤,肯定又在骗人。”
“我没在与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