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鱼闰惜算是看明白了他们之间那种微妙的关系,常夕之前的异样,在此刻终于有了答案。
眼见常夕与温彦亭在原地拉扯了半天也未有结果,鱼闰惜终是抑制不住地上前。
“好了常夕,温大哥有心,你且收下吧,莫要拂了温大哥的心意。”
常夕还有些犹豫,鱼闰惜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她拉过。
她回头跟温彦亭简单地说了几句道别的话,之后头也不回的拉着常夕上了马车。
马车内,鱼闰惜边将薄纱面纱摘下边嘟囔道:“这面纱虽然轻薄,但戴在脸上也着实让人难受。”
鱼闰惜瞧着坐在对面还心有余悸的常夕,她伸过手掌,在她眼前轻微晃了晃。
“常夕,想什么想得这般出神,是你的彦亭哥吗?”鱼闰惜同常夕说话的语气带有一丝打趣地意味。
常夕听言,蓦然红了耳根,她羞赧:“小姐!你莫要拿奴婢寻开心。”
“温大哥给人第一眼的感觉不错,想来也定是个可许的良人,与你各方面也很契合。”
“小姐,你再打趣奴婢,奴婢可就不理你了。”
鱼闰惜凑近常夕,左右打量了她一眼。
“害羞了?好好好,我不说了这些了,我想问问,你与他是怎么认识的。”
常夕理了理自己乱糟糟的心情,慢条斯理地说道:“他是陈立的朋友,奴婢与陈立商谈那纸张生意的时候,偶然与他相识的。”
“可他们年岁相差不小,且看起来,身份地位有些许差别,不像是一路人。”
“好像是陈立早些年,经常往来彦亭哥的典当行,一来二去的他们就熟了,咱们与那陈立生意上的事,彦亭哥帮了不少忙呢,奴婢与陈立就是在他铺子接头的。”
“原来如此。”
二人噤声半晌,常夕还没忘了鱼闰惜骑马一事,不由地询问了起来。
“小姐,你怎么会骑马的?奴婢以往可曾未见过您骑马呢?”
“这简单,你家小姐我这般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