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了…”
“那药并不好寻,沈执那天又恰好出现,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呢?如果我没猜错,你应当用了不止一次吧?
之前与世子殿下去你那里,他回来就不停地喝水,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我……”韩玉霏哑然,早在鱼闰惜第一次带沈觊来她那的时候,她就给沈觊用过了,那药是沈执新婚之夜给的,沈觊醒来就直接走了,她来不及给他用。
此后,鱼闰惜带着沈觊来找她,她有机会都会给沈觊下一点,想用它留他过夜,因为害怕,她不敢下那么多,所以也没起到什么效果。
生辰那日,她发现那药所剩不多,怕像平日那般起不了作用,所以托了人去找沈执再要一些,没想到沈执那晚自己送过来了。
沈执的到来,引起了鱼闰惜的怀疑,这一切,她做的十分差劲,连上天,也不愿意帮她。
鱼闰惜轻叹了一口气,悠悠地说道:“其实我刚刚也只是猜测而已,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快就承认了。”
说是这么说,鱼闰惜的心里却早有了答案,只因她有些了解沈执,但她不能这么说,怕会引来韩玉霏的猜疑。
韩玉霏一直认为沈执帮她,是因为讨厌沈觊和鱼闰惜,他们是敌对关系,他与她确实也是,只是其中夹杂了一些复杂的情感,而这份情感,韩玉霏是不知道的。
韩玉霏神色黯然,她静默着没有再言语。
“韩玉霏!你当真是糊涂。”
言罢,韩玉霏嗤笑出声,她正视着鱼闰惜,面上带着少见地从容:“你从来都是这副清醒的样子,你根本不懂那爱而不得的痛苦。”
鱼闰惜在感情上一向淡然、得失随缘,也不会在明知没有结果的感情中,投入太多的心思。
她永远理解不了韩玉霏对爱情的执着,为了爱,她可以不顾一切,而这种执着和奋不顾身的勇气,鱼闰惜都是不曾有过的,她自然也无法与她感同身受。
“这天下的男子都死绝了吗?你就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