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只要将这个交予那陈立就可以了吗?”
“当然不是,我们与他非亲非故的,在钱财上不能疏忽,此时便需你出马了。”
常夕眨了眨眼睛,面上泛起好奇之色。
“我?小姐需要奴婢做什么?”
“我纸上所写的材料都需要你与他一同或者差个信任之人与他一起去购置,除了这个,还要另外吩咐人定时去监一下工,避免出些什么意外。”
听罢,常夕拍了拍胸脯,坚定地说道:“小姐放心,外头的事,奴婢一定给您办好。”
鱼闰惜瞧着常夕这积极的态度,欣慰地笑了笑:“到时候事情成了,也有你的一份。”
“小姐在想什么呢,奴婢替小姐做事是应当的。”
鱼闰惜打趣道:“知道了,常夕最是聪慧也最为忠心,一想到你以后也要嫁人离开我身边,你家小姐我,是想想都难过呀。”
“小姐,奴婢不会嫁人的,奴婢要一直陪着小姐。”
“什么嫁人啊?”人未到,沈觊的声音就从书房外头传来,吓得鱼闰惜二人立马从凳子上起身。
“闰惜,你不是嫁给我了吗?还要嫁给谁啊。”沈觊推门而入,方才从外面回来,先去了房中找鱼闰惜,发现她不在,猜测她应该是来了书房,所以才来此处查看,如今看来,他猜的没错。
鱼闰惜侧首轻扫了一眼常夕,常夕立马心领神会,向二人躬身行礼后,抱着盒子离开了书房。
“你听岔了,是说常夕嫁人的事。”
沈觊一听是常夕,顿时没了方才那副激动地模样,他随口问了一句:“哦,她要嫁人了吗?”
“没有,只是说她以后可能会嫁人。”鱼闰惜解释。
“那我们不管她了,闰惜,同我出去走走吧。”
又过了几日,鱼闰惜听说韩玉霏休息的好些了,便抽了个空闲时间去找她,她打算将剩下的东西一并教给她。
这日的韩玉霏不似往常那般学的认真,整日都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