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给鱼闰惜撑伞一边向他们道歉,:“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沈觊看着面前有些熟悉的貌美女子,十分激动:“闰惜~是你吗?”
鱼闰惜也一眼就认出了沈觊:“抱歉,敬为哥哥,惊扰了您的马,实在对不住。”
见到鱼闰惜,沈觊欣喜:“没事,外面下雨,快些进来坐吧。”
成年男女同乘一辆马车,鱼闰惜怕遭人嫌话,一口回绝:“不了,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说完,鱼闰惜也不管沈觊什么反应,拉着常夕就离开了。
“哎,闰惜~”沈觊想要下车去追,却被车夫拦住。
“世子殿下,外面下雨,我们没带伞。”
沈觊好不容易才见到鱼闰惜,当然不愿错过这个机会。
“世子殿下,您坐好,我这就赶马车去追。”
二人拉扯间,鱼闰惜与常夕早已消失在人群之中。
“哎呀你……她们人呢?都怪你!”沈觊责怪起车夫。
车夫面露难色,十分委屈:“殿下,我……要不我去找找,或者你们改日再聚?”
“我们哪能随便就能见着。”
“那女子模样打扮应该是未出阁的女子,如此说来,确实不好与殿下相见。”
“出阁,什么出阁?”
“殿下,出阁就是女子嫁人的意思。”
沈觊听了车夫的话,异常兴奋:“回府~”
车夫不解沈觊这变幻莫测的脾气,又不敢说什么,只得乖乖应答:“是。”
临阳王府
临阳王沈拓外出回来,刚踏进厅堂便瞧见自家大儿上来迎接自己:“父王,您可算回来了。”
沈觊鲜少如此,沈拓颇感好奇:“敬为,何事让你如此?”
“孩儿有一事相求。”
“哦?何事?”以往有什么要求,沈觊都是直接明说的,他这般,沈拓倒有些不习惯。
“孩儿心仪那祠部尚书之女鱼闰惜,还望父王给儿臣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