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应允。
沈觊难得没有固执己见,鱼闰惜不愿,他也没在过问,然而,醉翁之意不在酒,转头他就赠给了鱼闰惜一条特制的宝石项链,世子殿下的东西皆珍贵无比,鱼闰惜担心引来麻烦,故而并未接受。
沈觊自是不高兴,开始耍起了小脾气。他言,“要么一同出游,要么就收下这个礼物。”鱼闰惜别无他法,唯有二者择其一。
秦柳若知道鱼闰惜很为难,轻言安抚:“好了闰惜,你别这样了,不就是一个小物件吗,收着就是了。”
…………
“你看看你,这也是世子殿下的一片好意,何须如此不领情呢?谁不知道世子与你最为亲近,难道别人还敢借此诽谤你不成。”
正因为如此,鱼闰惜才有所顾忌,他们之间好像偏离了原本的交际路线:“世子殿下的东西,怎能随便收下。”
秦柳若目光犀利地看着鱼闰惜,将她拿着项链的手合上,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没事,偷偷收着便是,实在不行,找个时候偷偷扔了,就说丢了。”
…………
“你之前还安慰我呢,来日方长,事情总会有许多变故,别再为这些劳费心神了。”
鱼闰惜听了秦柳若的安慰,心里也好受多了,她抱住秦柳若,泪眼婆娑:“阿若,你总是如此豁达,真是我的知心人。”
秦柳若贻笑,轻拍鱼闰惜的背部抚慰:“闰惜,你也是我的知心人,我们一定会是一辈子的知心好友。”
鱼闰惜泪光闪闪,将秦柳若抱得更紧了:“若以后离开了学堂,我不知道自己会有多舍不得你。”
“好了好了,不许再矫情,快说说出游的事。”
“你们商量就是,我都听你的。”
秦柳若流露出满意的笑容,突然间,她好像想到了什么,故作神秘地说道:“闰惜,你可知道温负是谁?”
“我知道,他是你的未来夫婿。”
秦柳若神态略显无语,用指头弹了弹鱼闰惜的额头:“不是……少说这种晦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