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和他们年纪相仿的男孩。
男孩立于铺子门前,长发半束披散在肩,额前两撮刘海从鬓角处留下,身穿墨黑金丝华丽长袍,外披厚实的黑貂皮毛斗篷,风资秀逸。
只一眼拓跋绥便在这人群熙攘的街市瞧见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两人相隔并不远,但因为鱼闰惜太过于专注自身之事所以并未注意到站在前方的他。
拓跋绥今日在此约了友人相见,不曾想过了约定时辰那人都还未至。
鱼闰惜带鱼韵微逛了不少铺子,后头跟着的家仆每人手上都拿着零零散散的物件,两人逛的久了有些疲惫,找了一家茶馆小憩。
往日晚间,这附近都有散乐百戏,鱼闰惜决定晚些时候再回去,这也正合鱼韵微的心意。
拓跋绥也恰好与人约在这家茶馆,两人的房间都在二楼,仅一墙之隔,雅间的门若是打开还能听到对方房间发出的声响。
自打她们一行人进茶馆起,黑暗中便有几双眼睛在盯着她们,然而鱼闰惜一行人却并未留意,不经意间危机已然四伏。
茶馆雅间内,鱼闰惜与鱼韵微二人端坐,边品茗边交谈。
“听鱼伯父说你今年也是八岁?不知是几月所生?”
“我生于四月。”
“那我应称你一声姐姐。”鱼闰惜言道。
鱼韵微颔首,轻啜一口茶水。
“韵微姐姐,京城与会州相较,如何?”
“会州地处偏僻,与卫国交界,远不及京城繁华热闹。”
“听伯父说,姐姐很喜欢京城,莫非偏好这繁华之地?”
鱼韵微摇头:“并不是,只是比较向往京中人的生活,我听说京中之女,父母可以送入学堂读书,不比我们那小地方。
我素来喜爱读书,只是家母觉得女儿家读书无用,所以常常逼我学做女红不让我读书。”
听言,鱼闰惜不禁心生可惜,自家母亲也认为女儿家书读的过多无用,但好在母亲较为开明并未阻止她上学:“那你平日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