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看上去更勉强了。
他反应了一下,迟钝道了声:“抱歉。”
二月红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拍了拍丫头的背,帮她顺气,显然也是头次见爱妻这么激动。
“有些事情急不得。”张启山放下茶盏,道,“沈先生确实应该以自身为重,其他身外旁物,搁置着先。”
他双手叠放,身体微微前倾,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不如说说,这几天是个怎么情况?”
副官与他一搭一唱,道:“确实,这几天佛爷二爷为了找您,就差把长沙城翻过来了,为此还跟海老板险些打一架。”
齐铁嘴指了指自己,不服气道:“我呢!我连家都没回!”
副官笑眯眯道:“八爷这不刚刚还说自己不会嘛!”
齐铁嘴:“……哼。”
沈淮听他们说完,沉默住了。
他开始问自己:我是什么很呆的人吗?为什么要在张海成的选项里二选一。
直接抱着棺材跳窗跑路不好吗?
他这三天穿越回去,还看着了黑瞎子的裤衩颜色(人家晾衣架上的)呢!
但这话怎么说得出口!
不能给出真正原因,还必须要找个合理自洽的。
在众目睽睽之下,沈淮的脸色愈发深沉。
他在思考表演原地昏迷,能不能鸽过这场拷问……
等等,这已经严重到能类比拷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