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说不吗?
很快,那水匪便跳下了江,双手摊开泅水着,他的脖子上被栓了根粗粗的麻绳,麻绳的另一端在沈淮手上。
水匪害怕得浑身在抖:“大爷,大爷……这真的不行!我的泅水水平真的没那么好,而且我现在很累,真的没办法再带您这个万金之躯游回去啊!”
青年态度依旧平和冷淡,他道:“你可以。”
水匪:“我真的不行!!”
沈淮冷笑:“不行就去死。”
水匪:“……”玛德,这阎王不讲道理。
但说跑,水匪也不敢跑,他刚才甚至没看清青年是怎么出手的,自己就脑瓜子一嗡,眼前一黑趴在了地上。
都是在江上讨生活的,他惜命的很。
虽然从这背着人游回大船,中途连歇气的地儿都没有,左右也是个死相。
水匪如丧考妣,却见那青年活动了一下筋骨,悠悠地收起了那把黑伞,单脚踩在了他的肩胛骨上。
水匪猛地收气提力,寻思着这背沙包式的游泳他能坚持几分。
下一刻却……
咦!
沈淮两只脚都踩在了水匪的肩胛骨上,看那水匪呆呆地仰着头,像是被摁住了脑瓜子的河童。
他甩了一下扣在水匪脖子上的麻绳,冷冷道:“游!”
那水匪如梦初醒,往沈淮的眼神敬畏得像是真在看神仙,然后猛地扑腾着往前游去,速度甚至比来时还快。
而船上的春四一家,目瞪口呆地看着黑衣青年在江面上优雅地滑了出去,长发飘飘,八风不动,真跟凭空渡江的神仙一般……
而这些人,谁也想不到,优雅的正主此刻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
沈淮:【哈哈哈,皮皮虾,我们走!】
沈淮:【别说,还挺好玩,他还会拐弯哎!】
沈淮:【这到了船上,我直接大开杀戒,杀杀杀……高低得把那个鼓砸了!!】
系统崩溃地道:【……求求你别跟我说了,我也想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