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急行军着称的陈庆之,带着步骑混合的白袍营,只用了一天多的时间,便赶到了石州;
他来到石州第一件事先巡查了各个城池,把两万步军分散留下,以来震慑州内的西夏百姓。
然后又命人找来的石州地图,以及石州经验最老的牧民。
他们的白袍军所向披靡,只能进攻,绝不可能被动的防御。
凭城而守是对白袍军最大的侮辱。
经过陈庆之仔细斟酌,把战场选在了石州城外八十里的鏊子山。
这鏊子山如同其名,就像一个支起来的鏊子一般,山并不算高,占地面积却是不小。
山顶上非常平整,冲锋起来也不担心会马失前蹄……
炽烈的阳光照耀在鏊子山上,山上一片片的白袍反射着淡淡的光芒。
蓝蓝的天空有一群群的老鸹不停在嘶叫盘旋。
这些老鸹仿佛已经预料到此处的大战。
而鏊子山上却格外静寂,只有时不时传出一声战马的响鼻声。
方圆数里的山坡上已经站满了全副武装的白袍军。
陈庆之那巨大的青铜战车,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金光。
他一双凌厉的眼神看向远方,右手紧紧按着腰间宝剑的剑柄;
身后的白色披风,在西夏长久不断的西北风下猎猎作响。
青铜战车的上方,一杆“陈”字帅旗同样迎风招展。
紧挨着青铜战车的是端坐在战马上的史进。
他身穿轻便的牛皮甲,身后同样披了白色披风。
手里紧紧握着硬枣木制成的木棍,同样眼神灼灼的看向远方。
他二人的左右两侧是白袍营的骑兵;
骑兵都呈列出锋矢阵,随时都能冲出去。
战车前方是盾牌手和弓箭手;
厚重的盾牌落在地上,一杆杆幽寒的长枪搭在盾牌上,随时都能刺出。
弓箭手的箭矢已经搭在弦上,弓弦微微张开……
这些白袍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