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
“说的就好像你是因为傍上她才打赢了高甸似的,简直是无稽之谈!若没有你出神入化的军事指挥,就算燕国和我们合手,我们也要拖很久才能打赢,而且伤亡绝对比现在多得多!”
听竹昔说到“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的时候,余清玦的脑中忽地闪过启程前一天,自己和燕容珏缠绵许久的**,耳根倏地红了起来。
又听他说到“你俩也没当众做什么事”,余清玦又突地想到在通往靖安王府的地道中,他和她手牵手的样子。
“额......”看竹昔愤愤不平为他打抱不平的样子,余清玦一瞬间有些无法直视他清澈的眼睛。
“公子,你说句话呀,看把我急的。”竹昔见自家公子一贯的波澜不惊的样子,心中的火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他有时真不知要反思是自己性子太急了,还是公子太沉得住气了。
余清玦把话本随手往书柜上一放,沉吟片刻道:“是朝中有人动的手。上次我方运送粮草和辎重的后军部队出了问题,背后也有势力在阻拦。这两次都有可能出自兵部的人。”
“兵部?”竹昔不可思议道,“他们想玩什么花招?”
余清玦的神情趋于严肃,眸色愈发黑沉:“我掌握朝中军政大权多年,虽兢兢业业,为人也不偏不倚,但总有官员不服气,甚至想把我拉下马的也不在少数。可此番明知外强来犯,却故意阻断粮草,实在是把国家危难当儿戏!这是我断断不能容忍的!”
“此次颖州之战,若不是她慷慨赠予我军的粮草,恐怕当时颖州大半都被撒于踏平了。”余清玦叹了口气。
“她?谁?女帝?”竹昔瞪大了眼睛,“她那么看重利益的一个人,不应该啊。老裘当时说的是你的一个朋友和贵人呀。”
竹昔咂了咂嘴,慢慢反应过来,似乎公子这些年就没结交什么朋友,往来的人都是公务所需而已。况且公子身居高位,声望甚至盖过墨国皇室,似乎没必要去结交谁,自会有巴结的人站在门口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