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威严下乖乖听话的族群。而此时的俄何和烧戈,虽然心中有百般不愿和愤怒,但也只能继续忍气吞声,在这尴尬而紧张的局面下,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烧戈急忙前往部落中寻找能歌善舞的羌女,此时部落中的族人心中已经极度不满。有族人跟烧戈说道:“烧戈头领,我们刚刚经历了那个羌王迷唐的过分要求,将我族中的青壮都抽调而走,如今又要将我们的羌女调走来奉献歌舞,难道是天亡我烧当羌吗?”有的脾气火爆的族人,甚至鼓噪着说:“一边是西凉大军虎视眈眈,一边是迷唐这个暴君的横征暴敛,我们夹在中间实在为难,不如靠拢一边,也不用两面受气。”烧戈脸色一板,严肃地说道:“你们知道什么?如今形势不明朗,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两边如今还没有争斗,看不出来孰强孰弱,若是现在我们跟错一方,那才是真正的灭顶之灾。”
族人们听了烧戈的话,虽然心中依旧愤懑难平,但也不得不暂时压下情绪,毕竟烧戈所说的也确实在理。然而,这种被压迫和左右为难的感觉让整个部落都笼罩在一种沉闷的气氛之中,大家都在担忧着未来的命运,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而烧戈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去完成任务,心中同样充满了无奈与纠结。
当歌舞上来之后,徐晃又开始挑剔起跳舞的羌女和演奏的歌曲,一会儿嫌弃这个姑娘的腰肢不够纤细,一会儿又嫌弃那个奏的乐曲他听不懂,反正就是百般挑刺,连俄何和烧戈脸上都有点沉不住气,但徐晃依旧我行我素。二位首领忍了又忍,才压下去心头的火气。二人看着徐晃年岁也不大,也就一二十岁,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便上前问道:“有没有相处看对眼的羌女,上来陪将军饮酒。”徐晃却大言不惭地说:“一群庸脂俗粉,岂能配得上我这身份,真是嚣张到了极点。”当一曲完毕,徐晃伸了个懒腰便说道:“酒足饭饱,快将床铺铺好,某家这边要入睡了。”俄何和烧戈看着这一幕很是吃惊,但也依然听命行事,给他安排住处,说着便带徐晃前往入睡。前往之后俄何和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