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在宁炎旁边打抱不平。
“咱们这一次都已经得了这么大的功劳,为何陛下好像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解除咱们皇太孙的兵权,难道到现在都还对咱们不信任吗?”
“我们这一次做的功劳不小,沿海地区的老百姓一直都在感激我们,可是为什么皇上从来都没有想过解除皇太孙的兵权,难道仅仅是因为皇太孙还不够受信任吗?”
手下们都在替宁炎打抱不平,甚至还有人觉得宁炎现在就应该直接跑到皇帝面前去理论。
“太孙,咱们这一次本来就已经做的够好的了,您为何不去陛下面前理论理论?如果您能够去陛下面前理论的话,说不定咱们马上就能把兵权的事情解除。”
宁炎笑着摇了摇头。
“你们什么时候见过我想要解除兵权了?”
一直以来,自己身边的人看自己的眼光都好像恨铁不成钢,可其实只有宁炎知道,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去把握什么兵权。
如果让他选择的话,他倒是宁愿选择出海探索。
手下们越发生气。
“就是因为您总是在这里不作为,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如果是廉亲王做了这件事,他肯定早就已经跑到陛下面前去邀功,说不定还想趁此机会获得更大的兵权,为什么咱们家皇太孙总是这么不在乎?”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皇太孙不是一直都知道这个道理吗?您怎么现在反倒是不在乎这件事情了?”
看着他们那怒气冲冲的样子,宁炎索性怂了怂肩。
“你们什么时候见过我对掌握兵权的事情有过兴趣?”
“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能够选择去出海探索探索,说不定我还能够看看外面的大千世界,若是能够把那些物产带回来,也算是造福了咱们这里的一方百姓。”
周围的手下还想要再说话,可宁炎已经朝着他们的方向挥了挥手。
“人各有志,你们刚才说的那些事情从来都不是我想要去在乎的事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