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可帮了武阳城海对岸那头的汪少主不少忙。”
“既然计师爷想知,那我也不隐瞒,大方告诉你便是。”
随即在计老六耳边说了几句。
“啊!这,这可是重罪。”计老六惊叹道。
“我都说让你不要再过问了。”
赵申晁嘴角时而带着微笑,时而紧缩着瞳孔,显露出一种狡猾的神情说道:
“既然如此,您老人家想晚年明哲保身都不行了,反正你以前也做过此类事。”
“赵员外,你可不要乱说。”
计老六担忧道,生怕十几年前的事情暴露出去。
“计师爷您放心,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赵申晁将手搭在计老六肩上拍了拍,安慰道:
“我不会将你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没有人会知道。”
计老六见状,脸上的担忧才缓和了不少。随即话锋一转。
“那员外您是要怎么对付突然冒出来的武阳侯李广雄啊!”
“这就要看他是安分守己呢!还是惹是生非。”
只见赵申晁将手中的折扇‘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目露凶光道:
“是通情达理,还是油盐不进了!”
“赵员外的意思是?”张贵不知所以然的问道。
“你是猪呀!”
张贵对张亮说道:“如果他老老实实做他的大官,不干涉我们的事情,那他就有活路,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这杀朝廷命官可是大罪,而且是个大官。”张亮说道。
“我们干的事还少吗?”
张贵接着说道:“我们要铲除所有绊脚石,才能成大事。”
“不急!我们还没有见过这武阳侯本人呢?”
赵申晁镇定自若说着:“更何况我们还不清楚他的底细,先派人探探他的底,是敌是友一试便知。”
“既然赵员外都打点好了,那老朽就先告辞了,地皮之事,计某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