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褚涯一步步朝自己这边走来，褚卿狭长的眸子眯了眯。
其实从再次注意到他开始，褚卿就发现褚涯似乎变得有点奇怪。
最开始只是单纯的令人厌恶，现在则是源自心底的不舒服，好像他身上藏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一样。
这感觉有一些熟悉。
好像之前在皇宫的时候也遇到过......
褚卿思索片刻，脑海中愣是锁定了画面，是前段时间他和霍妜在皇宫封了魔族通道的时候。
只不过那时候的感觉没有现在这么明显，或许是因为通道那头聚集的魔族并不是很多的缘故，毕竟皇宫的裂缝太小太狭窄了，魔族自然不会留很多魔在那里等着出来。
而褚涯身上的气息这么浓烈......
褚卿抿了抿唇。
【看来，有很厉害的东西在他身上。】
要不是之前在中堂说话的时候褚涯周身气息还算正常，他真的会怀疑褚涯是不是已经豁出去到了把魔族通道打在自己身体里的地步。
虽然不知道这个方法可不可行，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僵尸修罗和魔族都有了，在人的身体里安一个通道好像也不奇怪。
“九弟，你说话啊，答不答应？”褚涯或许是找到了感觉，此刻表情真诚极了，甚至还伸出了一只手，做出发誓的手势，“我保证，只要你肯不计前嫌，我就放弃一切离开元启国，从此以后苦行修炼，多做善事，算是给皇后和二皇兄赔罪了好吗？”
褚卿剑眉微挑，像是看猴一样的看着他，“你当真愿意不要荣华富贵和封号，也不要那些‘美人’僵尸了？”
闻言，褚涯嘴角抽搐了一下，眼睛里闪过一瞬间的心痛和不舍，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对，都不要了，我突然就看开了。”
“哦。”
褚卿决定收回之前的话，褚涯的演技还是不错的。
他要是毫不犹豫的一口确定下来，反而显得不可信，就是这种舍不得放弃却不得不放弃的样子才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