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脱掉鞋子,掖好被褥。
洗手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忍住,出声问道:“之前也有人这样帮过你吗?”
“有啊,王妈,赵阿姨,李阿姨,老霍......还有好多。”霍妜连眼睛都没睁开,问一句就答一句。
“他们都是什么人?”
“我家的保姆和保洁啊。”
保姆?
褚卿忽然想到当初霍妜刚去摄政王府时说过‘你们家雇个保洁阿姨有这么难吗’这种话。
当时她解释是负责洒扫的人。
那保姆应当也是下人了。
但聪明如摄政王,还是隐约抓住了重点:“老霍也是?”
通常女性是不会用老+姓氏来称呼的,这样的称呼一般都是男子。
“哦,那是我爹,他跟保姆和保洁也差不多,不过是我娘专属的。”
“......”
褚卿这还是第一次听霍妜提起她爹娘的事情,不免感到诧异和受宠若惊。
男子伺候女子,虽说在古代也不是没有,但仍然属于比较异类的那一批。
他倒觉得这都无所谓,感情是双方的事情,只要两个人开心就可以了。
想着想着,那边的霍妜忽然又喃喃道:“如果能找个我爹那样,眼里只有自己媳妇儿的男人,似乎也不错。”
霍妜就是从小见多了老霍和顾女士秀恩爱,因而在自己选择另一半的时候绝对不会将就,或者‘差不多就行了’。
所以从前追求她的人没一个能入眼的。
她也不说要男人把她当祖宗一样伺候把,但怎么都得找个满心满眼只有自己,无条件站在自己这边的。
她只是无意识的喃喃,褚卿却是记在心里了。
等霍妜没了动静,呼吸也趋于平稳,褚卿便轻手轻脚的带上房门出去了。
他没去找掌柜要一间新的厢房,而是直接坐到了客栈房顶。
今夜注定无眠。
霍妜这一觉倒是睡得很熟,完全忘了之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