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兮枝用行动回答他的问题，手一反转，手指微微发力，手上的骨头飞了出去。
速度极快，在片刻的静默当中还能听到“咻”的一声，以及樊姜的痛呼声。
被骨头砸到肚子，疼得弯腰的樊姜，龇牙咧嘴，一字一顿地开口：“顾兮枝，你找死！”
“对，我就是来找你这坨屎的。”
“你……”
要说樊姜之前欺负顾兮枝只是想给顾思柔出气，那现在他就是真的看顾兮枝不顺眼，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挫骨扬灰。
“等等。”
顾兮枝打断他的话。
她朝着李双双走过去，弯腰，将她扶起来，“以后有仇当场就要报，不要等下次了知道吗？”
李双双低头看着揪着她的衣袖在动来动去的几根手指。
严重怀疑顾兮枝特意过来扶她起来，就是为了用她的衣服擦她油腻的手的。
她愣愣地“嗯”了一声。
樊姜那边已经稍微缓过来一点，站直了身体，撸着本来就很短的袖子。
“顾兮枝，你完……”
“等等，”顾兮枝再次打断她的话，看了看远处围观的群众，这些人不少还拿着手机在拍摄。
“有话去那边再说。”
顾兮枝带头走向小巷的尽头，那边有一间外表看起来就很有年代感的房子，墙壁上长满了青苔。
那边有个拐角，看起来像是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樊姜咬牙：“你……”
“行，去就去。”
“对了，”顾兮枝回过头：“安排个人拦着他们，别让他们跟过来。”
樊姜都快要把牙齿给咬碎。
“你去，拦着他们，别让他们跟过来。”
为了可以马上教训到顾兮枝，他忍。
两分钟后，顾江沅赶到。
“顾兮枝呢？她人在哪里？我警告你们，她哪怕只是掉了一份头发，我都不会放过你们。”
有人认出他，想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