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上,我俩都没忍住。
在我的奔驰大G上旧情复燃。
奔驰大G一直摇晃到深夜1点。
…………
回到家,一觉睡到上午10点。
小李给我打电话,我才醒来。
“潘哥,养老院有一位老人去世了。”
闻言,我猛地坐起身,急声问:“怎么死的?”
“你别急,跟咱们养老院没关系,而且咱们是及时的送到县医院,老人是脑溢血去世的。”
“现在在哪?”
“已经从医院拉回来了。”
我下床准备去看看,双脚刚落地,犹如踩了棉花一样,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卧槽,昨晚上搞得不知道节制了。”
我坐在床上喝了一杯水,抽根烟,歇一会儿,这才强忍着双腿的酸疼开车前往村委会。
死者的老头是我们村的,叫陈栋梁,一个镇上退休的老会计。
我又开车辗转去到陈栋梁的家。
老头已经穿上寿衣,左邻右舍都来帮忙了。
陈栋梁的儿子说:“刚从县城拉回来没多久。”
我说:“节哀顺变。”
“唉,我爹这辈子没受过啥磨难,走的也安详。”
陈栋梁75岁,在农村这也算是寿终正寝了。
正在聊着天的时候,我眼睁睁的看着屋子里躺着的陈栋梁竟然坐起来了。
我吓得抬手指着屋里:“你,你爹活了!”
陈栋梁的儿子一回头,也是吓了一跳。
周围的邻居们一哄而散,却又站在门口看着陈栋梁。
陈栋梁穿着寿衣满脸疑惑的环顾四周:“这,这是咋回事?”
陈栋梁的儿子走上前,惊愕地问:“爹,你,你是人是鬼啊?”
“废话,我当然是人。”陈栋梁看着已经搭建好的灵棚问:“你们是不是以为我死了啊?”
我说:“你被确诊脑溢血死的,你没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