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比我提前跳进王梅家,我趴在窗户看了一眼,那个男人不是朱老板,是个陌生又有啤酒肚的男人。
王梅的表情很敷衍。
我悄悄退出,离开王梅家。
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满脑子都是王梅和那个男人的画面,几天前才把她开除,她就这样无缝衔接找了另外一个男人。
我心烦意乱的点上一支烟,看到抖音上徐艳霞刚刚发的一个视频,我便骑上电动车,走小路去了徐艳霞家。
徐艳霞提前就把门打开了,我骑上电车径直驶进她家院子里。
徐艳霞笑问道:“怎么这么晚来呀?是不是看到我发抖音了?”
“嗯,看到你发抖音,我就受不了。”
我把怒火全都发泄在徐艳霞身上,惩罚式的发泄。
凌晨五点,我要离开。
徐艳霞有气无力地说:“我不送你了,下不了床,你路上注意安全,小心别被人看到了。”
我离开徐艳霞家,在路过王梅家,那个男人正巧从王梅家出来,我直勾勾的瞪着他,而他把车停到了远处,一路小跑到停车的地方。
王梅这时打开院门看到我,眼神躲闪,神色慌张地说:“这这么巧呀,你起这么早。”
我本想大发雷霆的质问她,可转念一想,我又算老几啊,不是她老公,不是她爹,尽管她也叫过我爸爸,但那也是一时兴起。
我缺少一个身份去质问她。
我笑了笑:“去吃早餐了。”
言罢,我骑车回家补觉。
一觉醒来,家里发生了大事,我爸妈都不在家。
打电话才知道他们去我大伯家了。
差不多一个小时,爸妈回来,脸色凝重。
我问:“你俩这是咋了?”
我妈说:“这事跟你说,你不能跟其他人说,包括你那些堂兄弟。”
“嗯,啥事?”
我妈说:“你堂姐潘丽的事,唉,她做的事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太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