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想好什么?
谢聿白今天抛给她太多的问句,郑梵音的脑容量着实承载不了。
感情上犹豫一下就算了,这种快乐的事情为什么要犹豫,为什么要思考?
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唇瓣贴近,落在他的唇上,然后加深。
忽然想起客厅里还有个不速之客。
果然,一垂头,就看见小煤球坐在地上,聚精会神地看着他俩。
郑梵音拍了拍谢聿白的肩膀,“我们去卧室,别带坏小煤球。”
谢聿白一愣,接着将头埋在郑梵音肩膀上闷闷地笑。
“才给它做的绝育,我怕它知道一些不该懂的。”郑梵音也说得面红耳赤。
谢聿白抱住郑梵音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不是偶像剧里的公主抱,他直接托着郑梵音的臀部,让她的腿环住自己的腰,上半身紧紧相贴。
进了卧室,他用背将门关上,接着回过身,将郑梵音抵在墙上,吻追着落上来。
两人的唇都湿漉漉的。
别的地方也差不多。
最后,郑梵音躺在床上,谢聿白手撑着在她额头边,喘着气,眼神微微眯着,像一头克制的野兽。
这是最原始的动作。
单身太久,郑梵音许久没有过这种体验,有些陌生,又有些别样的刺激。
年纪小的时候,她对这种事兴致一般,得傅景逸低三下四地哄着她,才愿意施舍似地满足他一两次,没想到随着时间流逝,她反而变成猴急的那个。
她不知道谢聿白突然停下来干嘛,心痒痒地,去扯他裤子。
谢聿白按住她的手,咬咬唇,脸色微红。
“我……我没有那个。”
没有什么?
哦,那个啊。
郑梵音的大脑短路体现在人生的方方面面,平时刻意提醒自己才能勉强不犯错,这种时候,根本没有思考的空间,
她随手从床柜抽屉里摸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