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卸妆，看了郑梵音一眼，“好。”
导演悄咪咪地说：“路上有代拍，好好把握机会。”
哈？郑梵音怀疑是片方自己花钱找的代拍。
今天拍摄的影棚离酒店不远，他们一前一后走回去。
郑梵音落在谢聿白身后，故意走得慢慢吞吞，她见谢聿白不回头，干脆自己跑上前去，牵住他的手。
“喂，谢聿白，你真的不打算理我吗。”她学着洛姝的口吻，茶言茶语。
“没有。”谢聿白否定她的话，“我只是不知道和你说什么。”
“什么都可以说啊，之前不也是这样吗，我们可以聊聊兴趣爱好，聊聊以后的规划，这些都行啊。”
谢聿白垂眼看她：“我从来不在没有结果的事情或者人身上浪费时间。”
又来了，什么都要有结果有意义才可以吗，天才的想法她这种俗人不大理解。
“你的意思是说和我聊天浪费时间是吧，我就这么糟糕吗，不值得你浪费一点宝贵时间？”
“我不是这个意思，”谢聿白索性说得更直白点，“拍戏的时候，我们是同事，为了戏该做的我会做，可是拍完戏的我们是什么关系，郑梵音你有想过吗？”
郑梵音想了想，“我以为我们至少是朋友。”
“我不缺朋友，”谢聿白说：“至少不缺你这样的朋友。”
郑梵音有些受伤，尴尬地笑笑，“所以我连和你做朋友都不配吗。”
“我需要的也不是朋友，”谢聿白看着她的眼睛，“我不相信你察觉不到我对你有好感？”
郑梵音愣了下，继续装傻充愣：“……你现在天天对我这么冷淡，也是有好感吗？”
喜欢一个人不应该使劲对她好吗。
“那是因为我在你的身上看不到回报，”谢聿白冷淡地说：“如果你不能回报我同样的喜欢，那我的喜欢就没有意义。”
郑梵音恋爱经验不少，但是从来没谈过谢聿白这样的。
事事讲结果和意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