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危坐,两只手用力的按着膝盖,才能控制自己不贴上身边的人。
“不必如此紧张,”
车厢内响起了宇文晔的声音,商如意转头一看,他眼睑低垂,淡淡道:“已经出来了,就不必再演。”
“……”
商如意沉默了一下,道:“你很清醒,什么时候该演,什么时候不该演啊。”
宇文晔淡淡道:“人若活得不清醒,不如不活。”
“……”
这句话,像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商如意的脸上。
她知道,昨夜的自己,一厢情愿的想要认真对待这桩她原本不愿意的婚事时,有多不清醒。
若真让宇文晔知道那一刻她所想,只怕会笑掉大牙吧。
商如意咬着牙,止不住的脸上发烫,轻声道:“就算这样,今天早上你——你也应该先告诉我,再那样做。”
宇文晔冷冷道:“我做事,不习惯跟人商量。”
商如意也冷冷道:“那我劝你,最好改掉这个习惯。”
“……”
宇文晔眉头一挑:“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