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距。
她虽然一句话都没说,可整个身体的姿态,都在诉说着极度的悲伤和愤懑。
像是一座刚刚要喷发的火山,却被突然盖住了山顶的缝隙,没有一丝烈焰能够喷发出来。
怒到极点,反而古井无波。
小狗子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先前的凶狠之意渐渐消褪。
它摇了摇小尾巴,绕着夏初见转了几圈,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小声音,最后趴在她跟前,把小脑袋放在她穿着长靴的脚面上,一副请求和解的样子。
夏初见没有低头,只是随手摸了摸小狗子毛茸茸的脑袋。
小狗子抬头仔细看她,又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摆摆走回自己被夏初见掀开的小草窝。
它用小鼻子在掀开的小草窝里嗅了嗅,接着来到那株植物旁边,又用小鼻子嗅了嗅,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然后,它两只前爪开始在地上刨土。
那个地方因为之前有个小草窝挡着,并没有落雪,土地似乎并没有被极寒空气冰冻,依然很松软。
因此小狗子刨得很轻松。
没多久,它把整株植物都刨出来了,叶片弱弱地在寒风中飘曳,根部依然包着一团土,把所有根须都保护得好好的。
小狗子就用鼻子拱着这株包着根须土的植物,吭哧吭哧来到夏初见面前。
再用牙拽着夏初见大衣的衣摆拉了拉。
夏初见低头,赫然看见刚才那株小狗子死也不肯离开的空桑,正摆在她面前!
应该是刚被小狗子刨出来的,小狗子刨得很仔细,空桑的根部还包着一团土,一点根须都没有露出来。
看得出来,它非常珍惜这株植物,就算决定送给夏初见,也不想让它受到任何伤害。
夏初见的心一瞬间几乎停止跳动!
她手指颤抖着,想去抚摸那株空桑,又不敢,生怕这株空桑,跟血麒麟一样娇气,或者更娇气。
只要一点点污染,它就活不下去了。
最后,她只敢,碰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