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皇宫,勤政殿。
看着如雪花般堆积的奏章,大魏女皇颇为生气。
那勤政殿下,以王贲、平阳侯为首的一众朝臣,无不义愤填膺。
刘策虽平定登州叛乱,却也坑害了平夷伯一家。
这顿让朝堂一片哗然。
一名御史,大步而出。
“陛下,那刘策害了平夷伯一家啊。”
御史掷地有声,神情悲愤。
他与平夷伯交好。
前些日子,还说要去拜访平夷伯。
没成想,却惊闻平夷伯的噩耗。
这位御史,深恨刘策。
“陛下,平夷伯赵彦玄,为大魏镇守登州,他何错之有?被刘策如此虐待?”
“陛下,臣附议,若非刘策,那平夷伯怎会自刎?那平夷伯夫人,又怎会悬梁自尽?”
“陛下,若不惩戒刘策,众臣如何心安?”
满朝文武,大多在谴责刘策。
你平定登州,的确有功。
可平夷伯招你惹你了?
被你如此虐杀?
平阳侯踏上一步,行了一礼。
“陛下,刘策此举,实乃大逆不道,罄竹难书,听闻他还掘开黑水河,水淹叛军。”
“但,那登州多少良田,被他毁了?陛下,请将刘策锁拿京城。”
平阳侯提起刘策,便极为生气。
王贲也踏上一步,行礼道:“陛下,刘策此子,真是罪大恶极。”
一些大臣,也尽皆附和,都说刘策辜负皇恩,手段残忍。
大魏女皇,看向群情激奋的众臣。
即便是她,也觉得刘策太狠了。
她也没想到,刘策会在登州,灭了赵彦玄满门。
即便是平夷伯夫人,自尽而亡,那也是因他刘策而起。
女皇帝眸灼灼,声音冷若寒冰。
“朕知道了。”
“众位爱卿退下,等朕命人将刘策带到京城,你们再来商议,如何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