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舅舅准时的回来了,像是个没事人似的,就那么的端端正正的坐在办公桌前,先抿一口泡好的碧螺春,随后操着不紧不慢的语调,对着早已经排队在凳子上的十几个病号望闻问切。亲切之情溢于言表。笔在他的手里不停的发出“哗哗”的声音,一张张白色的药单上面写满了字,不停的叮嘱着每一个病人饮食上的注意事项。姨妈一直在忙碌着。看着门诊前围满了人,我与表弟夹在其中只会添乱。下意识的带着表弟离开了!
昨天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我知道了一些舅舅的秘密之后,心里更加的不安了,也不知道这些不安来源于哪里?而舅舅呢?没有一丝变化,像是个没事人似的。表情淡定,稳若泰山似的在那里看病开药方,昨天的事好似是翻篇了,再也不想去记起了!如果舅妈说上几句不太好听话的时候,他立马就原形毕露,开始责骂,甚至酒后的殴打,这样的男人可以把所有的温柔与亲切给予到陌生人,病人还有小三小四。但是唯独舅妈除外-------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样了!
我的心里却有着难以描述的想法,因为昨天听到了舅舅与燕子说的话,我在想,舅舅所说的病是哪种病?我怎么听话音儿像是很严重,在电话里面听出来好像是传染病,如果是这样,每天几个人的换洗衣服同在一台洗衣机里面搅,那岂不是是病毒相互交叉感染了,想到这里的时候,我慌张的带表弟走到楼上。把我的所有衣服全部找出来,不管是干净的还是不干净的衣服,全部抱到了三楼洗衣房,又跑到厨房烧了整整的一锅开水,把衣服按到洗衣盆里,用开水在上面不停的浇,那刻,我感觉到舅舅无比的肮脏,用风流换来惨痛的代价,而我们还要为此而提心吊胆,他却乐此不疲。
在这里不仅仅是要受舅妈的冷言冷语,还有这不定性的爆炸性问题,想到这里的时候,身上不由自主的渗出了冷汗!
他们这个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让我更加的憎恶。
在他们的婚姻里我时刻高度警惕着,他们之间的事情绝不参与进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