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钟,准时到车间里接班,恐惧感也降了下来,克服了心理障碍,也不觉得害怕,操作起来异常的轻松,小邹时不时的换下我休息片刻,但多半的时候我在操作机器。到点的时候两人轮流下班吃饭,对于这个工厂里面的员工来说,吃饭时间有点紧张,排队打饭,吃完后洗碗,快到点的时候,火速去打卡上班。我随着一大波人流出出进进,在这种紧张氛围内去适应面前的一切。没有说很排斥这份工作,只是觉的不累,至少比在山上赶着牛儿跑舒服多了,安于现状吧,这是给出的一个舒心的答案!
忙碌着的时候还不忘抬起手来看时间,就等着晚上八点钟的下班,可以说越是这样,越觉得时间缓慢。而如此迫切的想下班,其实就想着给家里打电话,问一下母亲到家后的状况。从开始的不愿意和母亲交流,到最后的担心着母亲一路是否平安,我在变,变的知道去关心人,知道去想着她人!原生家庭里的种种束缚也在不知不觉中松开,原来爱与被爱都会让人心神不宁。
下班时间一到,直接和姨妈一起来到了附近的电话亭里,忐忑不安的站在姨妈的旁边,看着姨妈在熟练的拨着电话号码!电话通的那一刻,听到六婶的声音传来,姨妈客气的说让六婶喊母亲过来接电话,说完把电话挂断了!五分钟过后,姨妈再次的拨出了电话号码!
这次电话里面传来的是母亲的声音,声音有些沙哑,一开口便滔滔不绝的给姨妈讲着回来路上发生的趣事,能够感到母亲愉悦的心情!或许这样做是想让我和姨妈不担心吧。
我一直守候在姨妈的身边,电话里母亲说的话我能清晰的听见,母亲先是坐着汽车到广州火车站,然后拿着车票找对应的候车室,在里面呆了一会,想上厕所了,对着身边一位有着老家口音的人攀谈起来,让别人帮忙照看行李,火速去卫生间。再后来到点上车的时候,眼前的一幕着实让人震惊,因为广州是起点站,检完票之后都是一窝蜂的向车厢奔去,有的甚至根本就不从车厢门口上,直接都是翻窗上去的,母亲提着东西特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