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午的时间,我一直在带着表弟,他在前面走着,我拉着他的小手后面紧跟着,感觉到他即将要摔倒的时候,会突然间把他抱起来,可是三秒钟不到,他又会伸着胳膊,嘴巴里“啊,啊”的嘟囔着,没办法,又把他放到地下活动,我则是弯着腰在他身后跟随。
没过多大一会儿,便感觉到浑身疼痛,不得不一手牵着表弟,一手捶着腰,在门前吹风吹够了,他又拉着我走到院中。迈着倔强的小步伐,带我走进东厢房的卫生室。
这也是我第一次走进来,走进这里的时候不得不多说几句,舅舅主攻的是眼科,所有的手艺都是从外公这里学的,这里面还有一些灰色故事,后面有时间会慢慢讲。外公的医术是方圆百里出了名的,但奈何年事已高,不得不把看病的职责交付于舅舅,这些年舅舅又去外面进修数次。在两代人的努力下,精湛的医术被传到了外市,舅舅的事业也正是如日中天。舅妈在潜移默化下成为了舅舅的副手,所以母亲卡在这个时间段,把我塞进来。目的并不仅仅是为了照看小孩,很大程度是因为是觊觎舅舅的医术,想让我学一点!毕竟艺不压身,我年龄还小,但在舅妈敏锐的眼光下,母亲的伎俩被全盘识破,还好,憨厚的我没有承认,那一刻像是脱光了衣服站在舅妈面前,顿时有种羞耻感。
再回到我在卫生室的所看所见吧,北边位置是舅舅看病的地方。舅舅坐在一张老板椅上面,低着头听着病号在描述得病的症状,前面放两个长凳,有两三个人在等待候诊。听完最前面的病号讲述后,默默的低下头,在红木做的办公桌上开药方,开好后递给病人,病人再走到药柜前,递给舅妈,舅妈按照药方取药,把药包好后告诉病人怎么服用,然后算账收钱。在这里你看不到讨价还价的场面。说多少就是多少,这边舅妈取着药,舅舅已经开始看下一位了,他们夫妻两人是分工明确。一个看病,一个取药算账。需要动手术的话,听母亲说舅舅是主刀,舅妈在一旁打辅助。
西边靠墙的是一排药柜,上面分为四层,摆放了不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