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倚靠在柔软而华丽的椅背上,翘着二郎腿,手中把玩着一颗七阶妖兽的晶核。
“你觉得……人,有没有可能就是衍月仙宗那群老家伙杀的”
“圣子慎言!”通讯长老急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望向柜台上与各个宗门联络的晶石,确保全是关闭状态,才松了口气。
“衍月仙宗毕竟是正道势力,不太可能对我们的人出手。”
“当然,这件事即便真的是衍月仙宗的人做的,我们也没办法追究。”
“毕竟那只是个普通执法者,还是个……,总之,为了他与衍月仙宗交恶,并不划算。
以后这种猜想,还望圣子大人切莫与旁人提起……”
“我知道了。”
青年嘴角微微上扬,起身拍了拍通讯长老的肩膀,而后缩着手,慢步走向天寒宫长老殿的内层密室。
衍月仙宗……
司马烛记得,自己在大荒王朝看上的那个女子就逃到了那里。
女子的姑父跟自己保证,一定会带着她回到自己面前,所以司马烛动用自己的关系,把那个狗一样的中年男人送到了沉月谷。
可她姑父第二天就死了,被人不明不白地杀了,尸体丢在沉月湖里。
这次派出去的执法者,除开探听关于沉月湖秘境的任务外,还受了他的委托,随便调查那个女子的近况……
可是他也死了,又是被人不明不白地灭杀,尸体一样丢进了沉月湖。
司马烛咂了砸嘴,眼底闪过一丝微光。
他早已脱离了**欢愉的低级趣味,那些女子从反抗到屈辱,从哭泣到绝望的过程,才是他获得精神快乐的主要因素。
因此,只有看上的猎物奋力挣扎……司马烛在得到她时,才能愈加兴奋。
……
……
苏槐当然没有司马烛那么变态。
不过真要说起来,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三更半夜赖在楚思雨的小院里,借着给她吹头发的间隙,疯狂揉搓富婆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