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久冷哼一声,脸上横肉一颤,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视而过。
他冷声道:“一个个来说,你们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别插嘴,连军你先说!”
王连军咽了咽口水,悄悄挪了挪冻得发麻的赤脚。
“大官人,这不天寒地冻嘛,我寻思炕上暖和,娘们身上更是热乎,于是就搂着娘们在睡觉哩!”
“这不正到了紧要关头,我闭着眼儿绷着劲呢,没想到一睁眼,就到这儿来了!”
“娘哩,我这不是在做梦吧,哪能睡着觉到处跑呢,我一定是在做梦,想来是累了睡着了!”
王连军畏畏缩缩的,声音发颤似哭似笑。
他实在是太冷了,本来就一条裤子,身体还被酒色掏空,哪里能熬得住这等折磨人的阴寒之气。
王天石身强力壮,颇有些武艺在身,抗寒能力倒是比一般人强。
他听着王连军说完话,咧嘴一笑:“连军,你今晚是在谁家过夜,搂的是谁的婆娘?”
王连军本来浑身冰冷,一听这话倒是心头一热,咂嘴回味道:“是李海的婆娘,那娘们浑身肉乎乎的,又白又软,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大冷天搂着那大腚蛋子,别提有多美了!”
王天石嘿嘿一笑:“就你这身子板,也不怕被榨干,那李海也是个孬种,空有一副架子,又不是揍不过你,让你这么骑在他头上屙屎拉尿!”
王连军发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老子一脚就把他踢下了炕去,老子办事的时候,他还得给老子掌灯呢,一个屁都不敢放!嘿嘿,也不看咱是谁的人,大官人发了话,他敢说个不字!”
他正洋洋得意,还待继续吹嘘,忽然瞥见了王保久阴沉的脸色,连忙闭口不言。
王天石也看到了王保久的脸色,连忙说道:“大官人,我来说我到这儿的事,刚才我和兄弟正在家练功呢,这不前段时间弄到了一本内练心法,听说是县里武司流传出来的,您猜这薄薄一本册子,花了咱兄弟多少银子?”
王天石正炫耀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