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听完董音这些话,摇摇头:“你何苦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陆廷玉明明喜欢你,你只要和他好好的过,有什么不好?”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董音更来气:“他喜欢我?你不也知道吗?他喜欢的也是那个贱女人啊!”
“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喜欢那个贱女人!不过,我从来没有怪过他,因为我一开始接触他也是因为想和你更近一点,陆慎,我爱的只有你,从始至终!”
董音说到最后一个字,只感觉全身就像烧起来一样,她迫切的想得到一个拥抱。
于是,想上前到陆慎的怀抱里。
陆慎却侧了一下身子,躲过了,
“你……”
董音才发现陆慎好像没有事,和平常人没有什么两样。
“我送沈涵上车时,没有发现座位上有水,”陆慎解释:“如果只有我这个车有,会不会太奇怪?而且那几瓶水明显都是已经打开的,董音,你下次做局麻烦做好一点。”
“所以,你没有喝?”董音怀疑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可是……”
“可是你明明看到我喝了对不对?”陆慎腹黑的一面再次出现:“我把咱们两个的水换了一下。”
董音此刻只感觉到自己大脑里面有一根弦崩了,一下结结巴巴的说不出来话,只有全身的燥热再提醒他这不是做梦。
那些药,可是十足十的量。
陆慎坐到驾驶座,重新打火。
“求你,你别走!”董音浑身酸软无力,扭捏着身体扒住车窗。
陆慎深知,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我曾经一次次地给过你机会,甚至在车上你都可以阻拦我去喝那杯水,而你一直没有,你的心思不正,不要再奢望我救你。”
“你自己下的药应该清楚,这地方虽然人烟稀少,说不准也会有人路过,你好自为之。”
陆氏并不想废话,直接开车走了。
董音绝望的看着车一点点驶出自己的视线,她忍不住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