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狗都吓坏了,连忙捂住了林阳的嘴:“你丫的真不知道什么是开玩笑啊,这种不利于团结的话可不能说。要是让村里的那几个倒闲话的听见去镇上找书记告状,大山叔都得受到牵连。”
“你快呸呸呸啊!”
赵二狗看林阳忽闪着眼睛。
林阳快喘不上气了,一把拉开赵二狗的手:“你这狗日的捂着我的嘴,我差点快没了,你还让我呸呸呸!”
“紧张了。”
赵二狗尴尬的挠头。
“行了,到了。”
两人打闹的时候就到了村生产队的土房子。
这是红山村的办公区,开会都在这里。
跟着大部队进了屋,里面乌烟瘴气的。
大部分人男人都蹲在火炕上,叼着烟。
女人要么坐在小板凳上,要么半个屁股挂在炕沿,三五成群聊着家常,嗑着瓜子。
林大山坐在四方桌的最上方凳子上,翻着手里的红皮笔记本。
下手还坐着一个干瘦干瘦的四十岁男人,正是葛洪兵的爹,葛大炮。
自从林奇捡了便宜进了城,林阳又不愿意当文书。
葛大炮就被赶鸭子上架,当了文书。
听到林阳和赵二狗的声音,林大山才抬头看了一眼:“葛洪兵看看,各家各户的代表都到了没?”
“队长,都到了。”
葛洪兵和狗蛋两个人大概瞄了一眼。
“队长,啥事这么着急,我刚准备出门给我家那口子送一口酒到地上,让他半夜冷了暖暖身子的。”
“我都睡了,吓得我一个激灵。”
“行了,就你们女人一天事事儿的,我们晚上十二点还要去开闸呢,我们说啥了。”
“队长,啥大事非要在今晚这个节骨眼上说。冬小麦灌溉可是大事儿,我们家负责的那几块地沟渠又不咋地,真要是堵了决了堤,那下面几家的地都别浇水了。”
葛洪兵刚点完人头,屋子里的男女老少就开始七嘴八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