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打量着赵二狗。
“看不起谁呢,当年武松十八碗打虎,我这才到哪!”
“这帮狗日的忒坏了,今天一顿大嘴巴子好好伺候!”
这一阵追赶,赵二狗体内的酒精都化成汗水散了不少,胆子也大了不少。
“成,到时候你抡大嘴巴子!”
两人很快就赶到了成县汽车站。
在最后一辆班车快发车前,买了票上了车。
摇摇晃晃快七点半,班车停在了路边。
林阳和赵二狗下了车:“同志,你说裴家村就是那个吗?”
“对,那就是裴家村,咱们成县当年绞马匪的村子。”
司机指了指田地远处冒着炊烟的村子,说道。
“谢谢。”
等车离开之后,赵二狗才回过神,指着林阳后背:“你什么时候把霰弹枪背上了,刚才我咋没见着?”
“你喝醉了吧,我一直带着。”
“对付这帮狗日的,没枪咋行?”
林阳被问的有点心虚,刚才在车上光想着收拾这帮鳖孙了,忘了带上了赵二狗。
这要是解释不清,真见鬼了。
“是吗?”
赵二狗挠着头,回忆着上车前的情形,断断续续的也想不全:“看来今天是真喝多了,不过不影响等会动手。”
“走。”
趁着天还有一丝亮光,两人穿梭在地埂上,朝着裴家村而去。
成县的村子都一个结构,错落有致的土坯房。
到村子已经快黑了,百米外人畜不分的那种。
好在村口就遇到了好心人。
看模样也是喝了点酒的老年人,拄着拐杖,看林阳和赵二狗到村口,还认错了:“狗剩,赶紧来扶爷爷一把。”
“爷爷,裴大强家是哪一户?”
赵二狗上前当了孙子,还给老同志点了根烟。
老同志一抽眼睛就亮了,看着不是卷烟,是大前门,欣喜若狂:“好烟,真是